10.小少主受辱,花穴射尿、颜射 (第1/4页)
马夫多得了一锭银子,这一般是路途上的封口费,他们这些在前面赶车的难免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得了钱他们就闭嘴,但出手这么阔绰的还是让他忍不住多看了雇他的人一眼。 雇他的年轻人一身江湖气,看打扮像哪个宗哪处门里的弟子,身边跟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裹在斗篷里像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少爷。 车厢里也布置得奢侈至极,铺了软毯毛团又放置了暖炉,这陪少爷的弟子甚至搞了几盘玲珑剔透的果子糕点。 大约是哪户人家的少爷和陪出游的护卫,马夫心想,只是这小少爷也长得太好看了点,马夫不禁多瞟了一眼。 镇上距千绝谷路程不远,正午出发夜宿驿站,再赶路半日就到了。 落雪的道上寂静无声,冬日难得出的太阳快要落下,马夫打了个哈欠,赶了大半日的路就快要到驿站,一路上他还以为能偶尔听到一两句什么大户人家家里的辛秘解闷,但身后车厢里一路上安安静静,连声咳嗽也没有。 只是他突然听到一声拔高的呻吟,他抛着银锭子玩的手差点没接住银子。 一只裸露的脚蹬开厚实的挡风车帘,圆润粉嫩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起,马夫倒吸了一口气,这脚比雪白,随后被一只手捉住脚踝按进车厢内,车厢轻微晃着,是个男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带着哭腔的呻吟在风里若有若无,撩拨得人心猿意马,偶尔几声听得明白,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马夫把自己听硬了,这小公子喘得可比自家老婆和窑子里那些妓女色情,他原以为是少爷和护卫,现在看这少爷恐怕是个陪游的小鸭子,这护卫模样的江湖人也没什么廉耻,竟在路上就干起仗来。 马夫想着那只比雪白的脚,脚腕纤细能被人一手握住,又想着小鸭子唇红齿白的脸,他免费听了一场活春宫,现在硬得难受。 也不知道这人从哪找的这么个漂亮男孩,操一次得花多少钱。 车厢动静有一会儿才停下,呻吟声从若有若无到哑然无声,马夫暗暗咋舌,这些江湖人不知节制,那瓷娃娃一般的男孩怕不是要被操坏了。 到了驿站天色稍晚,马夫停了车卸了马,叫道:“两位公子,驿站到了。” 江湖人打横抱着漂亮男孩下来,那小公子脸埋在男人胸口一侧,偏头看了他一眼,马夫倒吸一口气。 小公子脸上尽是疲惫,但抬眼看人的做作让人无端想起了那些风情万种的狐媚子,他真是比狐狸精还勾人。 江湖人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过,突然转身道:“你明日不用再送我们去千绝谷了。” 车夫吃了一惊:“什么?” 男人抛给马夫一袋碎银,道:“够了吗,这里包括了你在驿站租马回去的钱。” “.........” 马夫被意外之财砸懵了,傻愣着看那年轻人转身踏进驿站。 “秦易寒你不要脸。”凌今瑜压低声音攥着秦易寒的衣襟骂道。 秦易寒勾着嘴角笑了笑,这句话他在车厢里操凌今瑜的时候小少主揪着他的头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我们是顺其自然,我压到小少主的时候,小少主也没有说不要,我以为可以。” 凌今瑜冷笑:“我说了不行有用吗。” 秦易寒低声暧昧道:“小少主说的时候属下裤子都脱了,还怎么往回收?”插进去就更没法往回收了,而且小少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帘有人,身体兴奋得要命,他随便插了插下面就汁水四溢,那小嘴吮得他爽上了天,只想在销魂窟里多待一会儿,享受这蚀骨极乐。 凌今瑜气急败坏抖着声骂:“你不要脸。” 秦易寒笑眯眯地当着驿站老板面吻凌今瑜的唇:“我只对你不要脸。” 凌今瑜呆着看秦易寒对老板说只要一间房,只觉得秦易寒教内翩翩公子的口碑碎成了渣。 秦易寒从一开始碰他时的小心翼翼到现在越来越没脸没皮,床上污言秽语一大堆,床下手脚也不老实,哪还有半点之前求他跟他好时候的低声下气。 凌今瑜掩耳盗铃地拿衣袖捂着脸,他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驿站住宿条件简陋,大多是通铺,他们要的房间在通铺最后面的隔间,隔间比起外面连在一起的通铺又要好上不少。 此时通铺已经睡了不少人,秦易寒抱着凌今瑜目不斜视地走过,也丝毫不避讳地在人面前直跟凌今瑜调情。 “宝贝晚餐想吃什么?” “........”凌今瑜把脸死死埋在衣服里觉得脸都要丢没了。 “不吃饭我们就做点别的。”秦易寒暧昧道,推门就把凌今瑜扔在床上。 隔间里的床就几块木板搭成,从门外就听见床咯吱咯吱地响。 凌今瑜红着眼又一巴掌扇给扒他裤子的秦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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