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得上他。冰火银针落蒂珠 溺道审问 (第1/2页)
芳潭城的冬日并不寒冷,山顶的花园还存着一抹翠色,茶桌上的红茶飘着热气。 “议会也不干净了,万华的关系捋了吗?”城主保养得宜的面容并不苍老,但是面色冷肃时脸上隐有横纹,“警队务必把人拦在城内,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开始要把这案子推给防卫队。” 张骁静立身后,待人走后轻声道,“城主,朴陵李家的两位最近在这边度假,您需要我去接触一下吗?” “李曾儒和他年轻的夫人?”城主笑纹渐深,稳稳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用了,观望吧。” 房间里开着空调,热气吹得人脸上干巴巴的,可是被缚在床上的青年却浑身潮湿,连床单上都洇出了一片暗色。 “是谁?”周锦和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不住呻吟的周蒙,再次冷冷地开口,“你中了连理的时候是谁标记了你?” 年轻的omega杏眼涣散,哽咽着摇头,“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好难过……呃啊!我真的好难过……” “你还当你自己是我的儿子?”周锦和手里转着一只小小的毛刷,又一次送进了抽搐的花穴,弹性十足的刷毛丛丛扫过淋漓的花壁,虚虚地落在紧闭的生殖腔口,“随随便便就给人控制,这样还想在锦会做事?” “唔!不要!不要!呜呜……”周蒙急促地哭喘,他从没想过原来中了连理的身体是这个样子,从陆成那里出来之后连着几天都渴求得敏感万分,几乎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要自渎,却总是想着陆成的信息素,身体的异样很快就引起了周锦和的注意。 细密的毛刷把他身体深处的饥渴勾得无处躲藏,可是尽管已经难受得小腹抽搐,阴茎喷水,他的后颈却完全没有泄露一丝原本的信息素味道,只有一种隐约的甜香,连理霸道的药性甚至不允许他的信息素在其他alpha跟前流露,更不用说张开生殖腔口了。 “不、不!爸爸!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周蒙的哭叫声在周锦和转着手腕按下去的瞬间变作了嘶哑的哭喊,他几乎是尖叫着浑身乱弹,被死死束缚的身体痛苦地弓起又跌落,生殖腔内痉挛着疼痛起来,拒绝侵入的刺痛折磨得他遍体生寒,可是毛刷一转又挠在花心,滔天的欲求化作异样的淫痒,冷漠地折磨着omega敏感的身体。 “谁标记了你?”周锦和一边在青年凄惨的求饶中轮番刮挠穴心和生殖腔口,一边在桌子上的金属盘上翻检,把一只消过毒的钝头针拈在手里,然后猛地把那毛刷一甩,鞭子似的在水穴里转了一圈,弹性的纤维扫过生殖腔口过度敏感的嫩肉,在周蒙失声的惨呼中啪地打在渴求欲死的G点上,年轻的omega凄惨的哭声立即变作了软糯的哼鸣,不能自制地挺腰送胯,痉挛着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啊啊啊啊啊!爸爸!求——呃!”周蒙生殖腔内剧痛如剐,穴里却兴奋地喷出潮水,湿漉漉的眸子眼睁睁看着父亲剥开他的阴唇,就如同剥出一粒莲子,把刚刚被其他刑具折磨得肿胀发红的阴蒂从包皮里剔出来,掐住了,然后冰凉的钝针用力刺上了蒂尖的小籽。 高潮后的刺激来得惨烈而疯狂。周蒙眼前发黑,哭得失了声,汗津津的大腿拼命踢蹬,脚踝被床脚的铁链磨得破皮流血也顾不得,只能拼死挣扎着逃避这撕裂身体的官能折磨。明明身体的反应是快乐的,可是精神却不能承受,刺痛混杂着凌迟般的快感,把人一寸寸剥开了,逼迫他吐出那个名字。 “你这个小崽子,不会是动了真心吧?”周锦和抬起手腕,周蒙浑身战栗着大口喘息,哽咽着摇头。做父亲的皱了眉,“怎么?爸爸帮你杀了欺负你的人,你不舍得?” 周蒙恐惧地盯着周锦和拿着针的手,抖着嘴唇,“您……您……” 周锦和略微等了等,没听到答案,忽地一笑,他原本是俊美的,即使上了年纪,也减不了当年那种丰沛的男子魅力,“你母亲也不是这个拖泥带水的性格,难道你那个精子库里头的亲爹是个情种?” 周蒙涣散的瞳仁慢慢凝聚起来,颤声道,“我是您的儿子。” “是么。”周锦和浑不在意,在周蒙暗淡的眼神里把那针在一边的滚水里津了浸,虚虚地悬在哪颗可怜的阴蒂上,“他是谁?” 周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滚烫的刑具落在脆弱的肉珠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那粒细小的硬籽摁进肉里,热度烧尽了他的神志,周蒙根本压抑不了自己喉中的哀鸣,可是当那根钝针移开的时候,他觉得阴茎微微酸痛。 他刚刚射了。 周锦和冷眼看着omega在苦乐掺杂的地狱里沉沦下去,默然将银针放入冰水里,然后在周蒙嘶哑的呻吟里把那根冰冷的针重新刺上肿胀发烫的阴蒂。 周蒙的身体抽搐、挣扎,四肢被哗啦啦乱响的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可是周锦和却总觉得这孩子痛苦的样子也仅此而已,毫无美感,只不过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可怜肉体罢了。 果然,即使是同样的惩罚,也达不到那么触动灵魂的程度。 周锦和用手指揉了揉周蒙的穴口,omega愚蠢地收缩着阴道,仿佛这样就能取悦高高在上的行刑者。他有一次把银针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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