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昕_已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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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婚 (第3/5页)

,然后又陷入梦境里。最后导致我清晨醒过来,只觉自己睡觉比不睡觉还要累,真的是做了一晚上的梦,要不是凉水扑在脸上,我大概还会以为“我醒了”是个梦吧。

    周三在下雨,下午有他的课。

    我好像是在“冷宫”里呆了大半辈子的弃妃终于可以面圣了一样,焦虑又欣喜的。但旋即又想,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他的M,假使他再看低我些,我不过是他的“狗”。又有什么可因为被冷落而焦虑呢?似乎把自己的重要度降到最低,就不会因为他的看低而难过了。然而想这么多,也不过通通都是我的揣测罢了,或许我还真挺重要?比如会听他说一句“抱歉”?

    很意外,他上课迟到了。他进教室就道歉,说他忘记拿U盘,又回办公室拿了,耽搁了时间。我特地拉着舍友坐在了教室前排,就是不需要他刻意找,一眼就能看见的座位上。看到他在讲台上,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想和他独处,想要这个教室立刻就只剩下我和他。这一节课,他都只是自顾自的讲课。好像连目光都没过多停留在我这,如果要说有停留,那也是和别人一样的时间,毫不特别。我心里越发慌张。终于是熬到了下课铃响,舍友先走了,我说我要留在这自习。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假装看书,他在讲台上收东西,似乎要走,而教室里也还有别的同学留在这自习。我也只好飞快的收好书本,然后大步走到讲台上。

    “主……老师,我…我有问题要问。”我声音不大,但担心坐在第一排的那几个自习的同学听见,改口叫他老师。他应该早知道我会找他吧,只是点点头,示意我和他出教室。可一路上,到了教学楼门口,他也没有开口说话。我随着他的步伐走,想说话,又无从说起。

    “主人…”我几乎急得都要哭出来,“不要我了吗?”他听见我的话,才停下脚步。

    “是‘老师’。”他说,“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要问?”他特地加重了“老师”和“同学”的发音,表情也认真到让我不能将他现在说的话,当做是调教里的角色扮演。那么…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老师和学生”的“普通”关系…这一周多的慌乱终于要变作现实了吗?

    “主人…为什么?”我鼻子发酸,眼睛也酸得厉害,都要掉出泪来。而他又不回答了,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是…我…”我想说是不是我不让他满意了,却又将“我”这个自称吞回了肚子里,“是母狗…不能让主人满意吗?”是很难,好像真的不容易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看低,然而倘若不看低自己,就会失去?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前后一周不见,就会产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我想继续。“母狗会努力的…如果有什么做不好的,主人教导母狗,惩罚也好…”我还是没法控制泪水就各种涌出,所以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主人别不要母狗…”并不是我的错觉吧,我清晰的听见他的叹气声,很轻。

    他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我的脸。“我看见你打的电话了。”他却提到“电话”,我有些茫然,是因为我在错误的时间打电话给他,所以…他才不要我?“不是因为这个。”他好像又识破了我的心思,“你的反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不太明白他的话,他似乎也不是在说给我听,而像说服他自己一样,我只有呆呆的看着他,只想要他给我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晚上,穿上第一次见你时的衣服,还有你的那些‘装备’,到操场男厕等我。”

    晚上吗?他“命令”下达以后,就走了,我也没有再跟着他。这是给我的“机会”吗?我发信息问他,直到傍晚才收到他的消息。“是你的‘机会’,来不来由你选。”

    “那晚上…几点?”

    “九点半。”九点半。我忐忑不安,情景重现吗?绳缚,乳夹,包包里的假阳,丝袜风衣。

    我到操场厕所时看了时间,九点半过一刻。操场没有灯光,厕所门口倒有,左边是男厕。我没有多犹豫,就走了进去。没有人,我特地拉开了每个隔间的门,确定现在这里只有我。他却在我进来以后没几分钟也进到厕所里,好像有监控似的知道我什么时候到这里一样。

    “主人…”我低头小心的叫他,很怕他突然又说“不是主人,是老师。”之类的话。大概是担忧于“失去”,我更加渴望他现在的调教,好让我表现一下乖巧顺从,或者“淫荡下贱”。

    他却不急着应我,似乎也没有“调教”的指令。只是让我站到了便池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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