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执事,登台 (第4/4页)
话还没说完,就被格雷尔的猛烈一击给打断了。格雷尔纵身一跃,将那巨大的电锯劈向塞巴斯蒂安。 “人家费尽心思的排练了那么久却没法登台,你真是个坏男人,竟然不考虑人家的感情!”格雷尔转了一个圆圈,面向观众,露出悬而欲泣的表情来,“我可是天生的女演员!我是为这聚光灯下的舞台而生的!啊,我的爱情悲剧,犹如罗密欧与朱丽叶——” 塞巴斯蒂安在他说出更多恶心人的台词之前用力将电锯捅向他的身体,“能不能麻烦你在观众们的双眼瞎掉之前,快点从这个舞台上滚下去?” “No~”格雷尔一个转身接住了电锯,并重新将电锯的掌控权拿了回来,“你真是薄情呀塞巴斯酱,不过没关系!现在剧场里有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就在我和你在这里,上演一出血腥的罗曼蒂克吧!” 后台的艾伦有些傻眼,“哎?怎么回事?这是演出的一部分吗?他们俩怎么没告诉过我啊?” 格雷尔说完那句话,便毫不犹豫地向塞巴斯蒂安冲去。 “可恶,塞巴斯蒂安,快点把他解决!”夏尔命令道。 “Yes,my lord!”塞巴斯蒂安一个闪身,将电锯躲了过去,同时从燕尾服中掏出银餐具向格雷尔射去。 “哦呀,我喜欢射的多的男人呢~”格雷尔咧开嘴角,“不过,只要被挡住的话就没用了哟。” 格雷尔将电锯挡在胸口前,银餐具“叮叮当当”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格雷尔又抄起电锯,朝塞巴斯蒂安冲去。 执事“啧”了一声,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消、消失了!”观众席上有人惊呼。 “不对,在天花板上!” 格雷尔没有半分犹豫,纵身起跳,电锯嗡嗡作响,却还是擦过了塞巴斯蒂安的身侧,险些将天花板上的吊灯锯断。 “这可真是困扰啊,可以的话,我们可不想赔偿这个剧场里的设施。”塞巴斯蒂安冷静地说道。 “真是悠闲呢塞巴斯酱,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大哟!”格雷尔抄起电锯,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塞巴斯蒂安冲去。 塞巴斯蒂安的反应依然很快,在电锯即将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向一侧躲去。 “就知道你会躲过去!”格雷尔在这一瞬间改变了电锯原有的方向,却在眼看着就要得手的一瞬间,脖子上感到了金属的冰冷。 同时,格雷尔的电锯划破了燕尾服的布料,而塞巴斯蒂安手中的餐刀则抵上了死神的脖颈。战斗掀起的灰尘在风中落下,两人在舞台的正中央僵持着。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观众席中响起了掌声。渐渐的,掌声越来越大,变成了雷鸣一般! “啊!这是,这是——!” 观众席中,突然有一抹金发站了起来,他激动地站到了椅子上,像一个热情的演说家那样伸出手臂来,“漆黑与鲜红的交织!简直如同鹰与虎的对决!漆黑的羽毛与鲜红的花朵缠绕争斗,我仿佛看到了幽深的古堡与月下的荆棘!如美酒一样醇香,如咖喱一样辛辣!这是极致的暴力与美学!啊!” 竟、竟然是……多罗伊特子爵!! 夏尔条件反射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开始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后台挪。 激动的多罗伊特竟然跳上了舞台,热情地握住了塞巴斯蒂安和格雷尔的手,“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游走于守旧的框架之外,超越于宇宙和尘世!你们两人的表演简直让我看到了终极的理想乡!” “哈?你谁啊?”格雷尔皱起眉,又仔细看了看子爵的脸,大叫道,“你不是游轮上的那个——为啥你还活着啊!” “少爷。”塞巴斯蒂安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挽起袖子,“在下可以现在处死这位子爵吗?” 怎么回事,这状况简直一团糟了!夏尔头疼起来,正考虑着如何是好的时候,视线的余光瞥到台下入口处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进了剧场。 “塞巴斯蒂安,那个是——!” 塞巴斯蒂安迅速向入口方向看去,“不会错,那是亨利·多伊尔。”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行动!” “遵命。” 就在塞巴斯蒂安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整个剧场的灯光全部熄灭了。 [注1]本唱段出自黑执事舞台剧-。歌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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