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北)不孝子,计划崩(刑警爸爸,父爱如山,网路征集者)(下) (第5/6页)
耽搁,连忙跪在床上将屁股撅了起来,手指抠进还在流水的屁眼,那湿漉漉的触感让他自己一阵屈辱作呕。但为了儿子,令狐北一狠心,大大掰开了自己的屁眼:“求你,拿鸡巴,日我的屁眼,求求你放过我儿子。” 高壮稍微松开手,令狐浩顿时大声地呛咳起来,一边咳嗽,一边透过浮在眼球上的泪水去看以绝对驯服的屈辱姿态跪在床上的父亲。这是他爸,血浓于水的亲爸爸,在清醒状态下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掰开了屁眼,主动求男人用鸡巴日他。轰——令狐浩听见狂乱的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了自己的脉搏。 高壮将令狐浩交到了高庆年手里,哈哈大笑着爬上了床,爬近了屈辱地令狐北精赤健美的身体,从裆里掏出鸡巴,烫烫地抵上了令狐北的屁眼:“骚屁眼是不是发痒,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穴?” 高壮的鸡巴比高庆年还要健硕粗壮,睾丸饱胀,龟头大得跟鹅蛋一样,贴上屁眼湿热的触感让令狐北浑身畏缩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被高庆年钳制在一旁的令狐浩,悲哀地点了点头:“是。” “是什么,北兄弟,怎么说话都说不清楚?”啪——高壮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大了令狐北一巴掌,结实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明显的瘀红五指印。高壮又握着大鸡巴,用湿漉漉的龟头摩挲令狐北敏感的屁眼,逗弄那又惊又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地方。 令狐北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屈辱,哑着嗓子道:“骚屁眼好痒,请大鸡巴用力地插进来。” “这就对了嘛。”高壮又是得意一笑,抱住令狐北的屁股,挺腰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甚至肠子里还残留着高庆年之前射入的精液,但这是令狐北第一次在完全清醒地状态下被插入,在儿子的注视下被鸡巴入侵屁眼让令狐北又悲愤又屈辱,下意识想要收缩的括约肌紧张地咬着穿刺的异物:“唔,不。” 紧绷的肠肉夹得高壮寸步难行,柔韧的括约肌收缩到几乎夹痛鸡巴的地步,高壮忍不住抬手重重拍打胯下结实的屁股蛋子:放松,贱货,还没插进去就想把我夹射吗?” 对男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的令狐北,在这方面完全一窍不通。任凭高壮怎么拍打也不知道放松的窍门,只是让身体在体味被刺穿的锐痛同时,更增加了掌掴的屈辱和疼痛:“别打,别打。” 高壮一气之下,干脆大大掰开令狐北的臀瓣,重重挺胯,粗长的鸡巴便毫不留情贯穿了令狐北的屁眼。 “啊!”令狐北凄厉地惨叫一声,顿时痛得满头满脸的冷汗,淋漓的大汗甚至汇流到身上,顺着肌肉线条将老刑警一身结实的皮肉浸得亮晶晶的。 根本不理会令狐北的痛苦,听见令狐北这样结实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胯下屈辱的闷哼,高壮的鸡巴甚至更为胀大,他狠狠地冲进了令狐北一片火烫的肠子,大力挞伐起来:“北兄弟,你屁眼干起来真舒坦,活该就是伺候鸡巴的肉洞,镇日里藏着掖着不肯男人日真是浪费了。” “我操你妈,你才是天生欠人日烂肠子的贱种!”令狐北痛得满头大汗,当了二十来年刑警,在基层一线直面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刑警生涯,不仅没有磨损他的傲气,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血性,“挨日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当被狗咬了,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让你坐穿牢底板!” “哼,”高壮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挺着胯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又一点一点地出,钝刀子磨人,“北兄弟真有骨气,让自己儿子看着被男人鸡巴日屁眼都能说出这么爷们的话来,佩服。” 顺着高壮的声音,令狐北对上令狐浩看过来的复杂莫名的眼神,面上一红,咬着牙把头撇向一边。 “让儿子看着被日屁眼,是不是更有感觉?”高壮忽然一把抓住令狐北的鸡巴,湿淋淋的肉块在高壮手里缓慢充血起来,“瞧你这屁眼被日得鸡巴都翘起来的骚样,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气性。” “闭嘴,闭嘴!不要说!”令狐北气得大叫,他明明觉得屁眼胀痛,鸡巴却又在高壮的撸弄下不听使唤地肿了起来。想着自己身为父亲,却在儿子的注视下,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日着屁眼,令狐北只觉得屈辱悲愤之余,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情绪。 令狐北不让说,高壮偏要说,他不仅说,还一边日一边说,睾丸拍得令狐北的腿根啪啪作响,嘴上也不停:“其实你不是亲爹,是亲妈吧?不然怎么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你儿子是不是你自己从骚屁股洞里生出来的?屁眼这么骚,指不定勾引了多少野男人,然后让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才会生出你儿子来。” 令狐北的屁眼被穿刺着,鸡巴也落在高壮手里,随着撞击,耸动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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