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play实践报告(完) (第3/3页)
姓埋名藏在一个小破山寨里,人都被少数民族同化了,张口闭口都他妈是爪哇国语,问他什么只会摇头,要不是我拿出照片,那牛顽家伙死都不会承认。” “讲正经的,这次一共有两个收获。一个是找到你爸的墓了,就埋在当地某个山头上;二是还找着了你爸当年留下的绝笔信,别怪我偷看啊,那双面胶都干了,我也就提前帮你瞅瞅。我现在还在这个村子里,信的内容我就直接拍给你了,你自己看照片吧。” 邮件下方附上了一张照片,原深用光标点开后,照片放大,显示出了一张发旧的信纸。 他看得很认真,一个字一个标点都没有错过,看得瞳孔发酸,手都握不稳鼠标。 这是原开嵘在生命最后写给原深母子的话。他爱怜地写下原深和原夫人的名字,诉说着自己对他们母子的爱意和歉意,他说对不起这个家,官场多艰,想要独善其身无异于痴人说梦,一朝落马也无法怨天尤人,自己早有预料,只希望自己的妻儿能平平安安度过余生。 这封承载着深重爱意的信被雪藏多年,重见天日的这天,除了撕开原深心理上即将愈合的伤疤以外,也让他多年来精心策划的复仇大戏显得可笑而又荒诞。 原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前发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屏幕。 虽然在记忆恢复之后,他为原家复仇的心思就淡了,但这也并不能让他舒坦太多。那种被自己愚弄的感觉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罪恶值积累得这么快了,原来一直以来靳家都是无辜的,都是他一厢情愿在背后筹谋作恶! 裘御从浴室里出来时,就看见原深正盯着电脑屏幕,脸色异常难看。 他想了一下,对原深说:“这么晚了就别看电脑了,快去洗澡吧,洗完人会舒服一点。” 无人应答,过了大概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原深才像听到了他的话,合上电脑,面色舒缓道:“好。” 他想明白了,既然事情做都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纠结的,就当阴差阳错完成任务了,不然谁也不知道他这任务要何年何月才能完成。 他要习惯这种愚蠢或恶毒的角色,在没摸清系统的套路之前,这样做是比较明智的。 至于那二十四小时…… 晚上睡觉前,原深特意留了盏小灯。 “还不睡?还是睡不着?”裘御把睡前书籍放回枕边,眼神温柔地看着原深。 “想多看看你。”原深伸出手,捂住裘御的眼睛。 裘御轻笑着把手放在原深手背上:“以后有的是时间看我,不急在一时。” “哪有那么多时间。说句俗话,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今晚怎么这么多愁善感?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原深。”裘应弘揶揄道。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原深松开捂住裘御的手,顺便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裘御装作吃痛,低呼一声:“下手太狠了,不行,我要还手。”说着便也要去弹原深。 原深一边嬉笑一边缩进了被子里:“住手,不许打我!我怕疼!” “怕疼也不行,出来,不准躲在被子里!” “哼,你要是敢弹我你就完了!” “你有种从被子里出来!” “你有种把被子掀起来!” “你有种松手——!”裘御的声音忽然变调。 原深抓着手里的长棍,示威般捏了捏,头也从被子里探了出来:“还敢不敢还手了?” 裘御哭笑不得:“不敢了。” 原深得意地扬起眉毛,上前咬住了裘御的嘴唇…… 一场云雨结束,在原深的有意为之下,裘御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最后看了眼枕边人的脸,原深将手上的婚戒缓缓摘了下来,掖在了枕头底下。 穿好睡衣,他轻轻将卧室门掩上,悄然出了大门,顺着深夜寂静无人的楼道往上攀爬。 他默默数着脚下的台阶,一步步、一级级,终于登上了楼顶的天台。 天台上风很大,还带着霜露和寒气。原深裹紧衣服,俯瞰整座城市。 夜色中的江城雍容而美丽,高楼林立、街道纵横,更有江河横贯东西,直通远方一望无际的海洋。 可以想见,明天又会是江城平凡但生机勃勃的一天。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发生着各个精彩而鲜为人知的故事,即使他的故事落幕,也会有新的故事接踵登台——这座城市永远不缺故事。 原深呼了口热气,抬头仰望星空。 从天台往下跳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的居然是许多年前陈家禾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接着便是一闪而过的靳显钧的脸,跟他十七岁那年坐在出租车里看到的那一眼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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